恰好這時陳舒琪和李帥杰也已經做完了身體檢查,兩人一起走了進來,“什么上門女婿?我們錯過了什么?”
陸伊希見馬大姐似乎很認真的表情,趕緊說道,“馬大姐,其實我就是開個玩笑,不用那么當真的。”
可那馬大姐卻似乎很認真,一臉嚴肅地說道,“我看得出來,你們不是一般人家,我也知道我家兒子的身份配不上你們家閨女,當然不說什么上門女婿不上門女婿,不過,我會教育我家洋洋要一直一直保護你家閨女的。”
陸伊希和安嘉河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也一下子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復。
尤其是陸伊希,她其實真的是開個小玩笑而已,原本就是想緩和一下氣氛,沒想到這馬大姐竟然這么耿直。
幸好這時門外傳來了護士的聲音,“朱華家屬!朱華家屬在嗎?”
馬大姐聽到丈夫的名字立刻跑了出去。
找到了那叫她的護士,緊張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焦急地問道,“我在,我在!大夫,我丈夫他怎么樣了”
“陸醫生讓我告訴你個好消息,你丈夫暫時脫離危險了,現在已經被送到病房了,不過——”
馬大姐聽了前半句剛剛放下的心一下子又被提了起來,“不過什么?大夫你說,我撐得住。”
“就是剛剛陸醫生查出你丈夫得了腎癌。”
“腎癌……”馬大姐的腦子轟的一聲。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是,而且癌細胞已經擴散,是中晚期了,這次手術之所以有難度也有一部分是這個原因。”
“那,那陸醫生有說怎么辦嗎?我聽說人不是兩個腎嗎?切一個能行嗎?”
“如果發現的早,切除一個腎臟,或許還有治愈的希望,但是現在可能比較麻煩……”
“什么麻煩,你快說啊!只要有一點希望,我就不會放棄的。”
那護士皺起了眉,一臉為難,“你丈夫的腎癌很嚴重,兩邊都已經擴散了。”
“那,那我能給他一個嗎?”
“腎移植確實是一種治療方式,但是先不說高額的手術費用的問題,就算能解決這個問題,還有腎源問題。而且不是誰的腎都能匹配的上的,很多人換了腎后卻出現了嚴重的排斥反應,到時候情況會更加嚴重。”
“那該怎么辦……我姐,陸醫生是怎么建議的?”
陸伊希話音剛落就聽見陸伊沁已經回來了。
陸伊沁說道,“先做腎透析,還是得找合適的腎源,只要盡快找到合適的腎源匹配上,就沒事,馬大姐,你別擔心。”
馬大姐雙手緊緊抓住了陸伊沁的手,彎下了雙膝,“陸醫生……謝謝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
陸伊沁趕緊把馬大姐扶起,“我是醫生,救死扶傷這也是我的職責。”
“不不不,護士都跟我說了,你的出診費用很高……”
“哪個護士說的?”
一旁剛剛說這話的小護士低下頭不敢開口說話。
陸伊希見氣氛不對,便在一旁打趣地說道,“馬大姐你放心吧,其實我姐這個人呢,最喜歡的就是治療有難度的病,普通醫生都能治的,她的出診費自然高,如果是高難度或是什么疑難雜癥讓她倒貼錢治她都樂意。”
“哦,對了,腎源的事你先別擔心,我會盡量幫你找的,你這幾天好好照顧你丈夫。”
陸伊希摸了摸馬大姐高高隆起的肚子,補充道,“還有,照顧好你自己,如果你不放心你的大兒子一個人在家,就把他帶到醫院來,我瞧著他挺乖的。”
那馬大姐不住地感謝著,眼眶里滿含淚水,“謝謝,謝謝……我都不知道我和我家老朱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才遇到了你們這些好心人。
馬大姐走到了自家兒子的身邊,然后拉住了兒子的手,對剛會說話認人的小兒子說道,“洋洋,你得記住這些叔叔阿姨,如果沒有他們,你就沒有爸爸了,聽到了嘛?”
小男孩認認真真地看著面前的人,黑如葡萄的大大的眼睛仔仔細細地看著面前的所有人,又試圖用那小小的腦袋將所有人的臉記住。
“知道了,麻麻,洋洋記住了。”
“陸醫生,還有妹子,我先帶著兒子去我家老朱那了。”
“嗯。”陸伊沁點頭應道。
“小心點馬大姐。”陸伊希也關心道。
馬大姐走后,陳舒琪和李帥杰一臉疑惑地問道,“我們不在的時候都發生了什么事啊?”
陸伊沁看著李帥杰,開口道,“弟,這件事得麻煩你幫個忙。”
“說什么麻不麻煩的多見外啊,到底怎么了?”
陸伊沁簡單地把剛剛馬大姐的遭遇跟李帥杰講了一遍。
李帥杰聽完后明白了,“六姐,你是想讓我幫你找一下腎源?”
“嗯,當然,是要正規途徑的。”陸伊沁想了想甚至強調了一遍。
李帥杰了了一下,然后笑出了聲,“六姐,你不會以為我們家的陸氏集團還搞什么地下神秘邪惡販賣活動組織吧,我看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吧。”
陸伊沁雖然在醫學方面是個天才,但是確實對陸氏集團的經營方面沒有一點了解,她也不想去了解,嫌麻煩。
反正她也不用陸氏的錢。
但是她閑暇時喜歡看些電視劇。
之前在電視劇里看到過某些組織。
而那些某組織都需要一些合法的身份做掩護,而這種合法身份一般都是娛樂會所,棋牌館,小診所作掩護。
她知道在蘇海,大多數的娛樂會所都是陸氏集團的。
所以她自然而然地就聯想到了。
李帥杰突然想起然然剛一個多月大的時候,曾經被家里的傭人偷走,結果被秦建搶走,當時他確實聯系了這么一個團伙。
“不過吧,我以前還真知道這么一個地方。”
但是當時自己帶著警察把那團伙一鍋端了。
還有了很大的收獲,找到了很多的“東西”。
其中腎臟最多。
因為人有兩個腎臟,某些人竟然為了一點點的利益,一點點的虛榮,一點點什么都算不上的所謂的自尊心去殘害自己的身體。
很早以前就有人賣腎買某水果手機的新聞出現過。
當時他看到時還覺得這種人就是人中極品。
而那次端了那個團伙后,那團伙不僅將未來得及銷售出去的“物品”盡數上繳,還將賬本拿了出來,當時他還記得自己看到那記得密密麻麻整整好幾本的賬本上寫的那些東西。
那人理直氣壯地說,“我們有什么錯!他們很多人都是心甘情愿自己簽下的字,他們賣東西,我們給錢收東西,憑什么抓我們!”
這些話令他感覺毛骨悚然。
覺得人可真是可笑,健康的人作賤自己的身體。
瀕死的人拼命想活下去。
李帥杰記得當時那些“東西”被繳獲后就被一個國家慈善機構嚴格管理,在通過合理手續后就能申請做配型,也算是為很多想活下去的人提供了一次機會。
他好像還有那個機構的聯系方式。
“我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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