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戰扭頭看封天極。
“那什么英,你咳嗽什么?什么意思!”
“喉嚨癢,”封天極淡淡道,“不能咳嗽?”
“你……”
百勝趕緊拉住:“百戰,冷靜點,聽王妃安排。”
百戰哼一聲,狠狠瞪封天極一眼。
南昭雪道:“好了,大家都是想為胡小姐討公道,我們要團結一致才好。”
百戰還想說,劍客重重咳嗽一聲。
“這樣,胡小姐受了傷,”南昭雪吩咐,“遠芳,你和百戰就留下,在她院子周圍防守,你們這邊安全,我在外面才能沒有后顧之憂。”
南昭雪握住離遠芳的手,語重心長:“遠芳,辛苦你了。”
離遠芳立時感覺自己責任重大,鄭重點頭:“王妃,你放心,我保證保護好胡小姐,任何不得靠近。”
“好。”南昭雪欣慰點頭。
離遠芳答應,百戰就不能再說什么。
南昭雪心說這算是摸著竅門,有什么事直接和離遠芳說,說動一個能擺平兩個。
“時遷和江玲也留下,你們和大師一起,備點吃的,等大家回家有熱湯暖暖肚子,太冷了。”
“是,主子放心。”
胡老自告奮勇:“我熬點祛寒的藥膳吧。”
南昭雪同意,對劍客說:“前輩,重頭戲還要著落在您身上。”
“你說。”
……
南昭雪和封天極帶著百勝、野風趕奔發現胡小姐的那個小院子。
據得到的消息,晚上去的人是要搬運糧食,想必也不會是什么精兵,他們四人足矣。
南昭雪和封天極在后房坡上,野風和百勝一左一右,各站一邊的廂房。
他們剛來不到一刻鐘,院外就有了響動。
門外停著十來輛大車,看來是打算一趟就把糧食都拉走。
一輛車上有五個人,總共五十人左右。
眾人放輕腳步,推進幾輛小平板車。
為首的人邊說走:“動作都麻利點,別浪費時間。”
“事情辦好了,回去喝酒,要是誰磨蹭,別怪我不客氣。”
“頭兒,你放心吧!”
說話間,為首的人推開屋門。
一進屋,便大吃一驚。
屋里空蕩蕩,什么也沒有。
“這!糧食呢?”
他急得四處尋找,怎么會沒了?明明之前來的時候還在!
“去把前院的人叫來!”
為了不引人注目,沒有派太多的人把守,再說,這地方本就隱秘,即便有人發現想偷,這么多糧食也不可能偷得這么干凈。
前院的人匆忙來了,一見眼前情景也有點傻眼。
“這……”
話沒說完,也不知道觸碰到了哪,突然騰起一陣煙霧。
他們只覺得頭一陣眩暈,身上力氣瞬間被抽空,都軟綿綿倒下去。
門外的人沒有被波及,見此景也嚇了一大跳,紛紛拔刀,警惕看著四周。
忽間房上有一樣東西飛下來,正砸向他們。
一人舉刀對著那東西就砍。
“噗”一聲,東西碎裂,再次炸開煙霧。
“啊!”一聲驚呼,他們紛紛捂住口鼻,想退出院子。
但已然太遲。
剎時間,好幾十東西同時砸向,他們不敢再砍,只能閃躲。
可閃躲也無用,那些東西掉到地上,照樣被炸開,升騰起霧氣。
不過轉瞬之間,他們就紛紛倒地,失去行動能力。
外面還有幾個看馬車的,野風跳到外面,那幾個人揮刀就砍上來。
百勝也過來幫忙,兩人三五招就砍倒幾人,留下一個活口,拎進院子。
南昭雪和封天極已經從房坡上下來,野風把人押到:“主子。”
“你們是誰的人?”
被押來的人一見滿院子自己人,以為都死了,早就嚇懵。
“我……我們是護城軍,魏大人叫我們來的。”
南昭雪冷笑一聲:“魏承猛,真是好!”
……
魏承猛正在房間喝酒,屋子里炭火燒得旺,酒又烈,他上半身脫了,光著膀子。
坐在他對面的南星先生倒是長衫整齊。
魏承猛用大碗一碰南星先生的小酒盅:“這么喝酒有什么意思?”
南星先生淺笑:“我酒量淺,比不得護城使酒量好。”
魏承猛一飲而盡,壓低聲音問:“我把人都散出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姓胡的女人。”
“找得到如何,找不到又如何?”南星先生轉著酒杯,“左右護城使在戰王妃面前,都沒辦法再扭轉任何形象。”
魏承猛一拍桌子:“他娘的,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么突然冒出來的,我這邊沒有收到任何她到來的消息。但是,看她的樣子,似乎對肅城的事都很熟悉。”
“尤其那個姓王的,現在還總是找我的茬,說不定,就是他在那個女人面前說了什么。”
“管他說什么,”南星先生給魏承猛把酒滿上,“反正他也翻不出什么浪,我看大都統對他也沒什么好臉色。”
魏承猛搖搖頭:“大都統是戰王的部下,非常忠心,要是戰王妃對我不滿,大都統也不會向著我說話。”
他說罷,又飲一口酒:“他娘的,難道老子要栽到一個女人手上?”
南星先生放下酒盅,聲音似帶著蠱惑:“大人,這肅城可是您的地盤,難道不是一切都由您說了算?”
“她就是一個女人而已,能有什么能耐?若是她沒有什么令牌,沒有身份,您還會如此苦惱嗎?”
魏承猛一愣:“你的意思是……”
南星先生沒再往下說,溫和一笑,起身道:“大人,您慢慢喝,我去查防。”
魏承猛若有所思,垂眸沒有言語。
南星先生拿上大氅,輕步出屋。
抬頭看黑沉沉的天,極慢地笑笑,這個時辰,押送糧食的隊伍,也該回來了。
他走之后,魏承猛在房間自斟自飲,腦海中始終回響著他沒說完的那句話。
正想著,突然有人敲窗。
他心頭煩躁,扭頭問:“誰?”
窗外的人沒回答,又敲兩下。
魏承猛不耐煩道:“他娘的,眼瞎了?沒看到門開著?進來回話!”
沒人說話,也沒人進來。
還是敲窗。
魏承猛抄起酒碗砸過去:“老子說話聽不懂嗎?”
他大步走過去,推開窗子往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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