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童猶豫了一會兒,才出聲說著,“是孤兒院里的孩子打我的,有三個人,他們年紀都比我大,身材也比我高不少,他們大概有十來歲。
他們三人平日里就喜歡報團挨在一起,還喜歡欺負孤兒院里的小朋友,而我被他們欺負得最慘。”
蘇清淺臉色浮現出一陣濃重的怒火來,這種惡意欺負人的現象一定要遏止,無論是大人還是小朋友,都沒有資格隨意欺負人。
而許童被孤兒院那三個小朋友欺負得這么慘,她胸口處的怒火都要冒出來了。
她真想好好處置那個三個小朋友,讓他們學會好好做人。
等許童被護士帶著去做檢查,蘇清出聲說著,“淵銘,你那邊資源多,你去幫忙找找看有沒有合適的人家愿意撫養許童。”
眼下那個孤兒院根本不適合許童居住,要是能有一個合適的家庭收養他是最好不過的。
霍淵銘回著,“好,我會托人去找找的。”
下午,霍老就來到醫院里查看霍淵銘的情況。
“淵銘,你身體怎么樣了?”他走進病房里,溫聲問著。
“爺爺,你怎么來了?”
“你受傷了,我自然得過來看看。”
霍老沉默了一會兒,又出聲說著,“淵銘,其實我還有一個事情想要拜托你。”
霍淵銘一下子就明白他過來醫院里找他是因為他小姑的事情。
他冷聲道,“爺爺,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
霍老微嘆了一口氣,“淵銘,你小姑已經知道錯了,她是霍家的一份子,就算她做了什么糊涂事,終究還是自家人啊,你不要追究她的責任,算爺爺求你了。”
霍淵銘冷聲說著,“這個事情她做得太過火了,要不是我及時將她身上的炸藥給卸下來,還拿去扔掉,不然當時我們所有人都會受到她的連累,會因此喪命。”
他不會輕易就饒過她,她應該得到相應的處置,否則她下次還會繼續胡來。
霍老緩緩說著,“她也是一時想不開才會做出這種喪失理智的事情來,我敢保證,她下次絕對不會做這種蠢事。
算爺爺求求你,就放過她一馬吧,以后她如果再犯,我絕對不會姑息。”
霍淵銘則繃緊了神色,沒有說話。
他也知道爺爺愛女心切,但小姑就是因為他的縱容,才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他要是輕易就放過她,這對清淺和楚秀婉來說,都有些不公平。
見他還不肯松口,霍老又深嘆了一口氣,“淵銘,難道還要爺爺親自跪下來你,你才肯放過你小姑嗎?”
霍淵銘神色沉了幾分。
他生怕爺爺為了維護小姑,真的對他下跪。
他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出聲說著,“好,我可以不追究小姑的責任,但下次她要是再犯的話,我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輕易放過她。”
霍老回著,“好。”
霍老離開霍淵銘的病房后,又去往蘇清淺的病房里看望了下,就離開了。
等他回到老宅,他接到一個電話。
他接通后,電話里傳來霍平君那恐慌害怕的聲音。
“爸,你一定要救我啊,警察突然跑上門來,還將我給捉到警局。
說是古天行給警方提供了我跟他的通話錄音,他想用故意傷人罪起訴我。”
她忿忿不平說著,“那個混賬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之所以會做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也全是因為他的緣故。
爸,你一定要救我出去,我真的不想坐牢,我真的好害怕,我發誓我以后一定會乖乖聽你的話,好好生活,不會再做這種錯事了。”
聽到她被警察給捉走了,霍老神色驟然沉了下來。
他也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
他怎么會生出這種女兒來,她都三十多歲,都是大人了,還要讓他跟在她后邊幫她擦屁股。
“爸……”
見霍老沒有出聲,霍平君又悲切喊著。
霍老怒聲說著,“我早就讓你將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然后徹底斷了跟古天行之間的那些糾纏,要是你乖乖聽話的話,何必惹出這么多的麻煩來。”
霍平君邊哭邊哀求著,“爸,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一定不要放棄我,我不想坐牢。”
霍老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他冷聲說著,“我只幫你這一次,要是你下次還犯的話,那我就權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我聽你的,我全部都聽你的,以后我一定會好好聽你的話,不會再給你招惹其他的麻煩來的。”
電話掛斷后,霍老又讓人找到古天行的聯系方式,然后給他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古天行,你到底想要怎么樣?你怎么樣才肯撤訴?”
“霍平君故意傷人,罪有應得。”
古天行也料到霍家人會來找他,但他沒想到會這么快。
但這次就算是跟霍家撕破臉面,他也不會就這樣讓這個事情過去的。
霍平君差點要了秀婉的性命,他一定要她得到該有的懲治。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撤訴,不再計較這次的事情。”
古天行怒聲說著,“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讓霍平君得到應有的懲罰。”
說完,他就徑直掛斷了電話。
霍老也急得焦頭爛額,他沒想到古天行的態度會這么堅決。
他不會眼睜睜看著平君坐牢的,他會想盡辦法將她給救出來的。
他又給他得力助手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你去查下古天行最近的行蹤,看他跟什么人見面,還有他最近在忙什么項目等等,這些我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還是得從古天行那邊進行攻破,只要查出他的漏洞或者他的需求,他才知道下一步他究竟該怎么做。
“好的,我這就去辦。”助理回著。
另外一邊,醫院里。
古天行掛完電話后,就重新走進病房里。
他看向病床上臉色孱弱,沒有什么精神氣的女人,“秀婉,你還需要什么東西,我讓手下的人幫你去買。”
楚秀婉沉默著,并沒有回復他的話。
她愈發覺得最近自己的心情很沉悶,郁郁寡歡的,根本快樂不起來。
這絕大部分跟古天行有關。
此時她很想快點跟他離婚,因為古天行愈來愈讓她厭惡。
單單只是讓她跟他處在同一個空間里,她也會難受得窒息。
“古天行,我們離婚吧,我們彼此放過自己,這對我們來說才是最好的結果。”
見她又提離婚的事情,古天行神色瞬間沉了下去。
他態度還跟以前那般堅決,“無論你怎么說,我不會離婚的,這事你以后不要再提了。”
果然他還是不同意。
那她也只能采取強制的手段了。
她會跟他打官司,直到打到他們離婚的那一刻,她才會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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