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蘇清淺就接到陸修打來的電話。
他已經將她祖傳的青花瓷給修復好,讓她去他的店里去拿修復好的青花瓷。
蘇清淺一下班就坐車去往陸修的古玩店。
當陸修拿出那修復好的青花瓷,蘇清淺驚訝不已。
因為修復好的青花瓷跟沒有摔碎前的青花瓷是一樣的。
她仔細湊近觀察,發現青花瓷的表面光滑細膩,根本看不見有裂縫,或者銜接的痕跡。
蘇清淺由衷感嘆,“陸修,你修復的水準真是厲害,這修復過后的青花瓷完美無瑕,跟它還沒有被摔碎前是一模一樣的。”
陸修謙虛說著,“哪里,這就是我的本職工作而已。”
“我查了下,市面價修復青花瓷的價格是一百萬,我這就將錢轉給你。”
“之前我們不是說好,價格對半的嗎,你給我轉五十萬就行。”
蘇清淺想了想回著,“那好吧,還是得多謝你幫了我這個大忙,我媽看到這修復好的青花瓷肯定會很高興的。”
“客氣了,以后你有什么需要修復的東西可以拿來給我修復,我依舊給你個友情價。”
“行。”
停頓了下,陸修又說著,“謝謝你那天晚上從酒吧里接走我,送我回家,那天你應該折騰累了吧。”
“沒事,我們是朋友嘛,這是我應該做的。”
聽到朋友這個字眼,不知怎的,他很不喜歡聽到這個詞語。
但想到他這輩子都跟蘇清淺不可能,他就覺得自己鉆牛角尖了。
他又說著,“古玉是我師傅的女兒,從小她就在備受寵愛的氛圍里長大,她性格比較囂張頑劣,希望你不要跟她過多計較。”
蘇清淺如實說著,“她性格確實不討喜,只要她不要過來招惹我,我跟她還是能和平相處的。”
“那我先走了,改天聊。”
“嗯。”
陸修讓工作人員將修復好的青花瓷小心翼翼放在后備箱,蘇清淺就坐車離開了。
由于她近段時間都忙,暫時回不了榕城,只能讓林凡將這修復好的青花瓷帶回榕城。
晚上九點鐘,蘇清淺洗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就見霍淵銘在沙發上的位置坐著。
她拿著毛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還走到他的跟前,“今晚怎么加班到這么晚?”
“有個事情處理起來比較刺手,才拖到這么晚。”
他伸手接過蘇清淺手里那條干凈的毛巾,讓她坐在沙發上。
他動作溫柔地給她擦拭著濕漉漉的秀發。
蘇清淺嘴角微微上揚,心里泛起一股甜蜜。
她很喜歡他這種順其自然的舉動,讓她感覺到被他呵護在手心里的感覺,還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意境感。
“你讓林凡將修復好的青花瓷送到榕城那邊了?”
“對,今天陸修打電話給我說青花瓷已經修復了,讓我去他店里拿。”
為了讓霍淵銘不醋意大發,不多想,她又補了一句,“我將修復好的青花瓷拿到后,就跟他聊了幾句話,然后就走人了。”
“嗯。”
聽到她這個解釋,霍淵銘神色緩和了幾分。
她伸手撫摸他那俊美絕倫的臉龐,“你別多想,我看你都快要泡進醋壇子了,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醋味。”
霍淵銘如實說著,“我很害怕失去你。”
“其實我也一樣。”
周柔經常在他身邊晃蕩,惹得她心也煩。
“你要相信我,我這輩子除了愛你一個人之外,已經容不下其他男人了。”
霍淵銘薄唇微勾,“我信你。”
有她這句話,他心安了不少。
蘇清淺伸手撫摸了平坦的肚子,嘆息道,“我這肚子真的太不爭氣了,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會不會我這輩子都懷不上孩子,當不了媽媽?”
霍淵銘寬慰道,“這事順其自然,沒準放平心態,孩子就會突然來到我們的身邊。”
蘇清淺暗自說著,“要是這樣就好了。”
次日中午,蘇清淺就接到一個電話,還是醫院那邊打來的。
“是蘇小姐嗎,霍先生出車禍了,他正在手術室里搶救。”
聽到這個消息,蘇清淺的腦袋像是轟隆了一聲,心里產生了害怕和恐懼的情緒來,她嚇得渾身都在顫抖。
“他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他現在的情況不好說。”
蘇清淺慌張無措說著,“我馬上去醫院。”
半個小時后,蘇清淺就來到了醫院。
她來到手術室門口,就看到林凡站在那里。
蘇清淺眼眶泛紅,“淵銘他怎么樣了,他怎么會出車禍?”
“有一個路人闖紅燈,霍爺為了躲避紅燈,就開車撞到了欄桿,等送到醫院里時,他渾身都是鮮血。
要是我當時在場就好了,這樣或許霍爺不會傷得那么嚴重。”
蘇清淺害怕得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渾身發冷,擔憂以及恐懼的情緒一直在包裹著她。
她真的好怕霍淵銘會有什么不測,要是他真的有個意外,那她又該怎么辦。
她眼眶泛紅,淚水就像是斷了線般不停從她的眼角滑落。
林凡寬慰道,“夫人,你就放心吧,霍爺吉人自有天相,而且他身體很硬朗,他肯定不會有什么事情的。”
再強大的人在災難和意外面前都會顯得很卑微和無助。
蘇清淺一直都以為霍淵銘無所不能,什么事情都不能打倒他,但她錯了,他也是個人,也會生病和受傷。
她真的怕他有個萬一。
過會兒,唐霜和霍啟鎮,霍老也來了。
他們一聽到霍淵銘出車禍的消息就過來。
見蘇清淺哭成淚水,唐霜上前安慰著她,“清淺,淵銘一定不會有事情的,你不用太擔心了。”
“媽,我好害怕,我怕淵銘會發生什么不測。”
一旁的霍啟鎮不滿道,“你別烏鴉嘴,我兒子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不會出事的,倒是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
唐霜怒聲道,“清淺就是因為太擔心淵銘的情況,所以才會哭泣,難不成她連哭的權利都沒有了嗎,你對她未免太刻薄了。”
霍老也出聲維護著,“對啊,你又沒有心,怎么能體會到清淺此時的情緒有多么痛苦,他們夫妻倆的感情有多么好,這是有目共睹的。”
被他們兩人這么一說,霍啟鎮臉色露出一陣難堪,他干脆不出聲,沉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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