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6小說網 > 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 第499章 被病嬌盯上的女帝18

仲長瑤愣在原地,看著謝時竹的眼神變化萬千。最后,他沉著聲音說:“陛下,你不要為了包庇謝寂,連清白也不要了。”
謝海瀾目瞪口呆,難以置信道:“你們可是姐弟,瘋了……”謝時竹故作淡然,抬起下頜說:“這又如何,謝寂從小與寡人一起長大,本來就是姐弟,睡一張塌上又沒什么,況且,寡人與他小時候就一直睡在一起。”
明如真忍不住為謝時竹豎起拇指。陛下可真聰明。反正是姐弟,外人會以為姐弟情深而已,也不會亂想。謝母根本不信,反駁道:“怎么可能,那這令牌和匕首怎么解釋?”
謝時竹微微皺眉:“謝寂的令牌和匕首,是個人都知道長什么樣子,萬一是有心人栽贓陷害呢?”
她語氣一頓,轉頭看向了一邊的明如真,繼續道:“那夜明如真幫寡人買了包子,也是謝寂想吃。”
明如真立馬領會到,趕忙附和道:“是的,待臣把包子買回來時,就看到陛下和謝寂已經睡了,如果真是太子,那他根本不會在短時間內回到皇宮。”
她的一番話說得很有道理。可是謝海瀾還不想放棄。謝時竹立馬打斷了她:“到底是誰殺了晝王,還想陷害寡人的弟弟,寡人必然找到,給二位一個交代。”
謝海瀾淚眼婆娑,哽咽道:“謝時竹,你胡說八道,你根本就是為了包庇謝寂……”話音將落,站在她身邊的明如真冷不丁開口。當著仲長遙的面維護起她:“陛下的姓名是你能隨意稱呼嗎?知不知道你這樣是要株連九族的。”
謝海瀾怔住,不可思議地抬起頭看著明如真。須臾,又咬牙切齒道:“你算什么東西?”
明如真已經決定與仲長遙斷絕關系,她揚起下頜,第一次有了歸宿感道:“陛下說臣是她的姐姐。”
空氣中彌漫著凝重的氣息。謝時竹詫異地凝視著明如真,眼神含著感動。仲長遙微微蹙眉,終于出聲打破了僵局:“陛下不會毀自己的清白,這件事可能真得就是栽贓陷害。”
謝海瀾母子完全不敢相信,唯一的救命稻草,忽然幫了謝時竹。現在根本沒有人相信他們的話。兩人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只能互相報團取暖。謝時竹在心底嘲弄一笑,也不看看是誰的地盤,敢隨意撒野。就算仲長遙又如何,還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謝時竹毫不猶豫地背過身,不咸不淡道:“謝海瀾,念在你與寡人是親戚,今日你的肆意妄為,寡人饒你一命,下不為例。”
撂下這句話,她直接轉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明如真悄悄地瞥了眼仲長瑤,趕緊跟隨在謝時竹身后。他們一走,謝海瀾母女兩圍住仲長瑤,質問他為什么不幫自己。仲長遙緩緩道:“不必擔心,臣一定找到兇手。”
謝海瀾母女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仲長遙身上。*謝時竹回到殿內,長嘆一口氣:“以后不能隨意讓謝寂出宮了。”
話是這么說的,但謝時竹根本做不了主。也攔不下謝寂。宮女將熬好的藥端給了謝時竹。明如真在她身后接過宮女的碗。謝時竹轉過身,看向那個碗里的藥。想到謝寂為自己找來的雪蓮,她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點。當她準備接過喝的時候,明如真拿起一個勺子,自己先嘗了一口。苦澀令她臉色發白。隨后,明如真冷著聲音說:“這么苦,陛下怎么喝得下?”
宮女一愣,趕緊轉身去加糖。明如真說完后,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跪在地上說:“臣越界了。”
謝時竹輕輕一笑,彎腰扶起明如真,眉眼彎彎道:“并未,你方才替謝寂做主,我很感謝。”
明如真聽到她的話微微一愣。這是陛下第一次以‘我’相稱,而不是寡人。她放下了皇帝的姿態。明如真心跳加速,真誠地說:“臣甘愿為陛下做任何事情。”
謝時竹只是笑了笑,當惡意值降到75的時候,她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彎。系統驚呼道:【降了唉!】謝時竹說:“估計啊,男主的心腹成了我的。”
系統贊揚道:【宿主,你拉攏人心真有一套。】謝時竹:“低調低調。”
沒一會,宮女重新端了碗進來,明如真嘗了嘗,確定不苦后,才遞給謝時竹。謝時竹一口氣喝完,甜膩充斥在口腔里。但她卻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謝寂到底去干什么了?*半夜三更。仲長瑤指尖捏著令牌,上面刻著謝寂的名字。他漫不經心地將令牌放在一邊,眼神散發著異樣。男人又取出一個令牌,這次,他拿的是當今圣上的令牌。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鑲刻的文字,他眼眸忽然柔和起來。隨后,笑著自言自語:“謝時竹,你答應我的全忘了嗎?”
以前,謝時竹會跟在他的身后,靈動好看的眼睛含著仰慕和愛意。又放下皇室的尊嚴,眼巴巴說:“先生,等我坐上皇位,一定要把這天下作為聘禮送給你。”
當時的仲長瑤聽到這話,只覺得這個女人單純天真。是啊,她戳中了仲長瑤想拿到皇權的心思。一來二去,他利用謝時竹,挑撥她與圣上的關系。甚至也離間了她和謝寂的親密。原本關系和睦的二人,隨著年齡的長大,已經互相產生了恨意。自己教謝時竹琴棋書畫,也教了她武功。在圓月之夜,他讓謝時竹殺了圣上與皇后、還有所有妃子。那夜,謝時竹拿著他送得成人禮,也就是一把他親手打造的劍,在血泊里起身。她聽自己的話,利用一身武功與劍法,在所有人放松警惕,沒有侍衛情況下,殺了他們。女人隨后又小心翼翼地撿起劍,翹唇一笑:“先生,我做到了。”
下一秒,女人滿身是血撲到他的懷里。仲長遙摸著她的頭發,眼神滿是貪婪:“嗯。”
萬萬沒有想到,謝時竹把謝寂留了下來。那個太子,掌握著所有人脈。直接謝寂失去理智把謝時竹關到了冷宮里。本來他以為姐弟兩反目成仇,但隔了一天,謝時竹又安然無恙地出現。更讓他驚訝的是謝時竹變了。連帶著改變得還有另外一個棋子,明如真。仲長遙深深呼出一口氣,捏緊謝時竹的令牌。謝時竹他舍不得殺,那就從明如真開始。*隔了一天。朝堂上亂哄哄的。就跟菜市場一樣。只因為有個衙門的大人冒了出來。說是當天晝王遇害時,他看到陛下的貼身侍衛出現在了晝王府中。這一下,謝時竹成了眾矢之的。大人信誓旦旦地說自己眼前所見。緊接著,朝臣們交頭接耳,因為明如真是陛下的人。如果真是這樣,那很有可能是受陛下的指令。謝時竹捏著眉心,看向了人群中的仲長遙。男人一臉平靜,事不關己。如果謝時竹沒有掌握劇情,估計都以為仲長遙與此事無關。但她知道,這一切都是仲長遙在背后操控。明如真正站在謝時竹身邊,她咬了咬唇,一張臉慘白至極。謝時竹呵斥道:“夠了!”
女人凌厲的聲音讓嘈雜的四周逐漸安靜下來。謝時竹承受著眾人質疑的眼神,冷靜地輕啟紅唇:“寡人不是昏君,劉大人說親眼所見明如真出現在晝王府中,夜里黑暗,你是如何分辨你所說的人是她?”
她的質問讓劉大人一愣,突然說不上來。謝時竹嘲弄道:“還是劉大人故意想要陷害寡人的姐姐。”
一句‘姐姐’令所有人怔住。聞言,明如真感動得眼圈泛紅。忽然,男人的聲音打破了凝重的氛圍。仲長遙向前走了一步,施禮說:“昨日,晝王的妃子前來皇宮,提到了太子令牌一事,如果有人將此事陷害太子,那必然她身上有太子的令牌,因為她能復刻令牌,也不可能只復刻了一個。”
劉大人反應過來,趕緊附和道:“國師所言極是,只要搜身就可以知道臣說得話是真是假。”
話音一落,明如真渾身發麻。她突然意識到了,自己掉進了國師挖的陷阱。因為前幾日,仲長遙讓她去陷害太子,確實給了太子的令牌。令牌這種象征身份之物,必然不能隨意亂扔。她就一直帶在身上,想著以后有機會出宮再扔了。一旦扔在宮里,被人發現就惹上了禍端。明如真滿眼的難以置信,呆滯地看著底下從容不迫的男人。仲長遙靜靜地凝視著她,眸底含著笑意。似乎在嘲笑她愚蠢。謝時竹轉頭看向明如真,從女人臉上看到了視死如歸。她心一緊,知道要涼涼了。草,這仲長遙城府也太深了。把她和明如真耍得團團轉。仲長遙抬眸看了劉大人一眼,劉大人連忙要讓去搜明如真的身。謝時竹欲言又止,草,她絕望了。難道真得要讓這心機男得逞了?明如真往后倒退一步,侍衛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謝時竹很焦灼不安,她剛找到了一個同謀,現在就要沒了嗎?忽然之間,朝堂門口出現兩個人影。男人身量修長,嗓音低啞道:“且慢。”
就是這樣,全部人的視線看向了殿外。謝寂灰頭土臉的,早已經沒有以往的矜貴,墨發也稍有凌亂。俊美的側臉沾了血液。似是時間已久,顏色已經黯淡下去。他的模樣讓眾臣子震驚不已。這是撿垃圾去了嗎?搞得這么狼狽。謝時竹眼睛一亮,看著謝寂就如同看見阿拉丁神燈一樣。謝寂骨節修長的指尖還拽著一個魁梧的男人。男人虛脫不已,一身的傷,衣裳也破得破,爛得爛,比謝寂還要狼狽。謝時竹趕緊轉移話題:“謝寂,你去哪里了?這又是誰?”
系統吐槽道:【謝寂就跟養的寵物貓一樣,每天叼著各式各樣的獵物回來送你。】謝時竹一愣,第一次覺得系統形容得很貼切。但是謝寂可不是貓,而是狼。謝寂直接把人扔到了里面,唇角含笑:“皇姐,我曾答應過你,不會饒恕擾亂你計劃的山賊。”
謝時竹瞳孔一縮,一臉震驚。謝寂抬眸掃了仲長遙一眼,漫不經心吐露了幾字:“這是搶劫的山賊老大。”
謝時竹猛地坐起來。牛啊,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