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深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薄南辭臉色都變了。
“不會吧?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
薄南辭認真回想了一下,當天回去以后,他完全把戒指的事情給忘了。
在浴室里面洗澡的同時,沈襄在外面跟他說,把衣服收下去給阿香洗。
之后,沈襄去洗澡的時候,就有點不對勁了。
薄南辭立刻給阿香打去了電話,問她有沒有在衣服包里,看到過什么東西。
阿香完全是一頭霧水,“我沒看到啊,薄總,你什么東西丟了嗎?”
“確定沒有?”薄南辭又追問了一遍。
阿香拍著胸脯保證,“當然沒有,就算有東西,我也會給你們的,我不會私藏你們一分一厘。”
“我只是問問,沒有懷疑你。”
薄南辭失望地掛掉電話,他現在倒是挺希望,阿香能昧著良心,把戒指藏起來。
這樣至少沈襄不會看到戒指,進而胡思亂想。
嘀嘀嘀——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看到是助理的電話,薄南辭立刻接了起來。
“查到了嗎?”
“沈小姐在醫院。”寧浩說道。
“她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薄南辭緊張地眉頭直皺,渾身散發著簌簌的寒氣。
“夫人帶夢夢去打疫苗。”寧浩說。
薄南辭關心則亂,居然忘記了這一茬。他立刻轉頭問祁景深,“招標會還有多久開始?我得過去找襄襄說清楚。”
祁景深知道攔不住他,看了看時間,好心提醒道,“還有三個半小時開始,你還沒化妝和換衣服,自己把握時間。”
薄南辭比了個ok的手勢,拿著車要是快步走了。
與此同時,沈襄正坐在醫生辦公室里,做簡單的皮外傷包扎。
她手上還扎著一根靜脈針,輸液瓶里面的葡萄糖,順著透明的軟管,一滴滴滴進她的血管里。
“襄襄,快吃點東西。”
白景庭穿著白大褂,氣喘吁吁從外面跑了進來。
他拿了一罐甜牛奶,一個奶油面包,還有一大堆棒棒糖,獻寶似的捧到沈襄面前。
“你低血糖,快吃點甜的。”
沈襄本來就不喜歡吃甜的東西,加上心情不好,更是沒有胃口。
她搖了搖頭說,“我不想吃。”
白景庭指了指她頭上包著的一塊小紗布,“幸好這次只是摔破一點皮,要是嚴重一點,毀了容或者摔到骨頭怎么辦?”
沈襄仍舊搖了搖頭,“我真的沒胃口。”
“幸好這次摔的就是你,別忘了你在電梯門口,是差點抱著夢夢一起摔的!”
談到女兒,沈襄果然妥協了,她攤開手掌說,“給我一顆棒棒糖吧,謝謝。”
白景庭高興地剝了一顆棒棒糖遞過去,他正傻樂著,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給夢夢接種疫苗的女醫生,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拿了個手機過來。
“沈小姐,你的電話一直在響,是你老公打來的。”
女醫生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同情地看著白景庭,給女神剝顆糖都樂半天,殊不知人家有孩子有老公。
祁景深不明就里地撓了撓頭,“你拿這種眼神看我干什么?”
“謝謝你還專程跑過來一趟。”沈襄把手機接過去,她本來想掛掉的,但一不小心按下了接通鍵。
薄南辭的聲音立馬從那邊傳了過來,“襄襄,你在醫院嗎,我過來找你。”
“不需要。”沈襄冷冰冰的說。
“我知道你在生什么氣了,老婆,我當面給你解釋。”薄南辭那邊,隱約有鳴笛的聲音。
沈襄聽著這些話,只覺得心臟窒息。
他終于知道戒指被發現了,想要解釋,可是怎么解釋呢?
是要編個謊言圓過去,還是要和盤托出另外一個女人的存在,然后求她原諒呢?
不管是哪種方式,都是沈襄不能接受的。
她用力捏緊了手中的棒棒糖,重復道,“不用了,我不想見到你。”
“襄襄,你聽我說——”
沈襄本來想把電話掛了。
但沒想到,一只手伸了過來,將她的手機搶了過去。
白景庭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直接把手機搶了過來,對著聽筒那邊罵道:
“你沒聽到嗎,襄襄說不想見到你!”
聽到白景庭的聲音,剛把車開到地下車庫的薄南辭,狠狠皺了一下眉頭。
“白景庭,你怎么會和襄襄在一起?”
他下車,用力摔上了車門,砰的一聲震天響。
做出這種事情,居然還敢在那邊發脾氣!
白景庭的火更大了,“襄襄一個人帶著孩子來醫院打疫苗,低血糖還摔倒了,要不是我,還不知道她要受多少苦!”
沈襄不想把自己這么狼狽的樣子告訴他,小聲囑咐道,“白醫生,你把電話掛了,別跟他說那些。”
薄南辭下了車以后,快步往電梯的方向跑,“襄襄沒事吧?有沒有摔著?”
“你現在想起關心她了,剛剛又在干什么?遲來的深情,比草還輕賤!”白景庭出頭道。
薄南辭只覺得窩火,氣憤的說,“我和她夫妻之間的事,和你有什么關系?你少插手。”
“白醫生,你把電話給我!”沈襄一下子站起來,激動的連手上的針頭都扯掉了。
旁邊女醫生驚呼起來,“沈小姐,你的手!”
只見汩汩的鮮血,從硬生生扯掉的針眼里面冒了出來。沈襄的皮膚白,鮮血染在上面,妖冶而繾綣。
“襄襄!”白景庭看到那些血,心疼得眼睛都直了。
沈襄趁著他愣神,直接把手機搶了回來,“薄南辭,我只問你一句,那枚戒指究竟是給誰的?”
“什么戒指?”白景庭聞到了出軌的苗頭,立刻緊張起來。
沈襄沒理會他,而是對著聽筒質問道,“薄南辭,你一邊說愛我,一邊又給外頭的女人準備戒指,你真當我那么好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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