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茹眼看著鄭澤安又要玩兒起了新的一局,站在旁邊聲音毫無起伏的說了一句:
“你們兩個,今天學習了嗎?”
鄭澤安和鄭玉萍立馬點頭。
“學啦。”
鄭玉茹點頭。
“行,那等你們回家以后我就考考你們。”
鄭澤安聽到鄭玉茹這話,本來還在擺棋子的手突然頓在了那里。
他抬起頭看向姜大爺說道:
“姜爺爺,要不還是讓妹妹和你玩兒吧,我就不玩兒了。
我得先回家一趟。”
雖然對自己有一定的自信,可是鄭澤安還是怕他大姐到時候出的題他會做不出來。
他覺得他現在還是應該回去好好看看書,鞏固一下才行。
顯然鄭玉萍也是一樣兒的想法。
在鄭澤安說讓她和姜爺爺一起玩兒象棋以后,鄭玉萍也立馬搖頭。
“我也不玩兒了。
我要和小哥一起回家。
姜爺爺你和我大姐玩兒吧。”
兩個小家伙說完就噔噔噔的跑走了。
姜大爺看鄭玉茹一句話就把他們嚇成這樣兒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這兩個孩子也太怕你了。”
鄭玉茹坐到了剛才鄭澤安坐的位置笑瞇瞇的說道:“沒辦法,孩子還小,就是得多管教一下才行。”
姜大爺點了點頭。
也確實是這樣。
這兩個小家伙雖然都挺聽話的,可是到底年紀還小,有些愛玩兒。
他原本就想著玩兒完這一局象棋之后就讓這兩個小家伙做點兒別的事情。
結果還沒有說呢,鄭玉茹就來了。
而且只用了一句話,就讓這兩個小家伙收緊了皮子,直接被嚇跑了。
看著依然還坐在這里的鄭玉茹,姜大爺有些疑惑的問道:
“他們兩個都走了,你怎么還在這里?
難道你要和我下一局棋?”
鄭玉茹:“當然不是,我是要請你今天晚上去我家吃飯的。”
姜大爺立馬搖頭。
“不去。”
不年不節的,他去人家家里吃飯干嘛?
鄭玉茹就知道姜大爺會拒絕。
她把鄭澤揚他們買了房子,準備好好慶祝一下的事情和姜大爺提了提。
又說已經請了馬大媽和李大爺。
請姜大爺過去是為了幫忙做一下陪。
他和李大爺歲數都差不太多,應該有一些共同話題。
姜大爺……
他和那老李頭有共同話題?
別開玩笑了。
他倆也就是互相知道對方的名字,從來沒有一起喝過酒。
他怎么可能跟那老李頭有什么共同話題?
所以他頭搖的像波浪鼓似的,說什么也不去。
鄭玉茹:“姜大爺你不準備去我家一起慶祝一下嗎?
我本來還想做幾個好菜招待大家。
你要是不去的話,就只能我們自己吃了。”
姜大爺……
他有些不自在的把拳頭放在嘴邊咳了咳。
“那什么,我也不是不能去。
我雖然跟那老李頭不太熟,不過一起說說話還是可以的。
而且這到底是你家揚揚他們買了房子這樣的大事。
我確實應該跟著一起慶祝一下。”
鄭玉茹差點兒就忍不住笑出來。
“行,那姜大爺你這是答應了?
我這就先回家準備著,等一會兒飯快做好的時候,我讓安安他們來叫你。”
姜大爺:“不用不用,我到時候自己過去就行。”
“行,那我們就等著你了。”
于是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下來。
等鄭玉茹回到家里的時候,先進屋去看了看鄭澤安和鄭玉萍。
發現兩個小家伙正一人抱著一本書在那里看呢,她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偶爾還是得給兩個小家伙緊緊皮子。
看看,這不就又努力起來了。
其實鄭澤安和鄭玉萍也不是不努力。
兩個小家伙每天都要練武,寫毛筆字,學習,然后去姜大爺家里學畫畫,練下棋,偶爾再幫家里人干干活。
每天也忙得很。
可是鄭玉茹最近就發現他們在姜大爺家玩兒的有點兒太嗨了。
她覺得是時候讓他們收一收了。
而正在抓緊復習的兩個小家伙看到大姐進屋連忙放下書。
“大姐,這就要開始考我們了嗎?”
鄭玉茹:“對啊。”
她說著就拿起紙筆刷刷刷出了幾道題。
然后把張靜宜叫過來看著他們做題,她則去廚房忙去了。
鄭澤安和鄭玉萍一開始還提著心,他們就怕大姐出的題不會做。
不過等看到題之后,兩個小家伙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這題雖然都挺難,不過他們努力一下還是能做出來的。
還好他們平時真的有認真的學習,不然這次肯定要被大姐收拾。
張靜宜看到他們那松了口氣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道:
“做個題而已,看把你們緊張的。”
鄭澤安搖了搖頭:“大表姐你不懂的。”
那一副小大人的口氣,把張靜宜逗的直樂。
“行行行,我不懂。
你們趕緊做題吧,我也不問了。”
等兩個小家伙開始做題了,張靜宜還是有些忍不住想笑。
她怎么可能不懂。
這不就是一種被大姐支配的感覺嗎?
這感覺她懂,因為她也是用這種方法支配她弟弟的。
此時另一邊的張學遠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誰在念叨他?
他旁邊的張學超還以為他感冒了。
“四哥,我帶水了,你要不要喝一口?”
(張學遠在他們這一輩兒的男孩子里面行四,所以張學超這個行五的就要叫他四哥。)
張學超覺得感冒的時候多喝水,把身體里的毒排一排,很快就能好了。
這是他這么多年經過親身實踐得來的經驗。
他感冒的時候就是多喝熱水就好了。
雖然現在沒有熱水,不過只要是水,應該也差不多吧?
張學遠沒想那么多,他剛好也渴了,于是就接過水杯喝了起來。
喝了幾口,張學遠就放下水杯感慨的說道:
“玉茹姐家里的水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流過來的,真好喝呀。
感覺還有一點兒甜呢。”
張學超也十分認可的點了點頭。
“可不是嘛,自從喝了玉茹姐家里的水之后,再喝外面的水,我就總覺得不是那個味兒。
我都懷疑她家的水井下面有一個泉眼。”
張學遠:“有可能,也只有泉水才這么甘甜。”
兩個人不知道,他們喝的水之所以這么甘甜,是因為鄭玉茹把她空間里面的泉水往家里面的水里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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