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茹和鄭澤明回到家里的時候,就看到鄭澤揚正在從廚房里往出端菜。
自從高考完以后,鄭玉茹家里的飯菜大部分都是鄭澤揚做的。
不得不說,鄭澤揚做飯的手藝得到了鄭玉茹的真傳,那味道也是杠杠的。
家里人每次吃飯都會忍不住越吃越多,最后撐的直揉肚子。
等到吃完飯坐在那兒消食兒的時候,鄭澤揚就提起了今天接鄭澤安和鄭玉萍回來的時候碰到了楊向武的事情。
原來今天下午碰到楊向武以后,鄭澤安和鄭玉萍就立馬樂顛顛的邊叫著“楊叔叔”邊跑過去。
兩個小家伙喊“楊叔叔”的速度太快,鄭澤揚阻止都來不及。
鄭澤揚覺得楊向武看起來也不是很大。
叫叔叔好像有些不太對。
可鄭澤安和鄭玉萍叫都叫了,他也不能把他們的話收回去,就只能當做沒聽到。
而另一邊的楊向武也挺喜歡鄭澤安和鄭玉萍的。
看到他們兩個沖著自己跑過來,怕他們摔倒還蹲下身準備接住他們。
沒想到鄭澤安和鄭玉萍還挺靈巧,跑到楊向武跟前立馬剎住了閘。
兩個小家伙此時興奮的不得了,他們最喜歡穿著制服的公安了。
這次看到喜歡的楊公安,他們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拉著楊向武禿嚕禿嚕說了好多話。
楊向武也是通過他們的口知道他們的哥哥姐姐都考上了大學。
鄭澤揚跟鄭玉茹他們提起這件事兒。
就是想說兩個小家伙現在嘴有點兒不太嚴的樣子,是不是需要再好好囑咐囑咐?
而鄭澤安和鄭玉萍一開始坐在旁邊作為吃瓜群眾,還樂呵呵的聽著大姐他們說話。
沒想到這瓜這么快就落到了自己頭上。
鄭澤安聽到二哥說他嘴不嚴,立馬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二哥,我這不是嘴不嚴。
這不是今天碰到的是楊公安嗎?
楊公安是好人。
我跟他說這些沒事兒的。”
鄭澤揚皺著眉頭。
“你怎么知道那個楊公安是好人?
就算是好人也不能什么都跟他說呀。
這也就是咱們家現在沒有什么太大的秘密。
要是有什么秘密被你們這么說出去了。
萬一給咱們家帶來麻煩怎么辦?
安安,你要知道你過年都已經7歲了。
不再是小孩子了。
和別人說話的時候,有些話能說,有些話是絕對不能說的。”
鄭澤安被鄭澤揚說的有些心虛。
他今天真的說了不該說的話了?
仔細回想一下,他和妹妹除了和楊叔叔說了大姐他們考上大學的事情以外,家里的其他事情他都沒說啊。
他一直在拉著楊叔叔問公安的事情呢。
這么一想,鄭澤安本來塌下去的肩膀又挺了起來。
“不對呀,二哥。
我沒和楊叔叔說太多家里的事情。
我只和他說了你們考上大學的事兒。”
鄭玉萍也在旁邊點頭如搗蒜。
顯然她也覺得小哥說的就是她想說的。
他們明明沒有和楊叔叔說太多家里的事情,怎么二哥的反應這么大。
居然還和大哥大姐告狀!
鄭玉萍還看了坐在旁邊一言不發的大哥和大姐一眼。
她想讓他們說說二哥,結果鄭玉茹和鄭澤明就算看到了她的視線也沒有什么表示。
他們此時都覺得鄭澤揚說的挺對的。
家里其實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跟外人說的。
就算這個人是楊向武,他也曾經幫過他們。
可是他們不能保證把事情說給楊向武之后,楊向武不會多想。
而且這次是楊向武,下次要是別人呢?
萬一下次遇到其他人的時候,鄭澤安他們也覺得他是個好人。
他們很有可能還會把一些他們自認為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說給那個人聽。
萬一他們那時候說的自認為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其實對鄭玉茹他們來說很重要。
那就很有可能給他們家帶來麻煩。
鄭澤揚一直覺得他大哥和大姐養家很不容易。
他不想好不容易有點兒起色的家,因為鄭澤安和鄭玉萍的不小心而被破壞。
所以鄭澤揚在鄭澤安和鄭玉萍還一直和他犟而不肯認錯的時候有些生氣了。
“你們兩個說說,之前大哥大姐和我的大學錄取通知書到了之后,我們除了大舅他們還和別人說過嗎?”
鄭澤安和鄭玉萍搖頭。
“沒說過是吧?
那你們怎么知道大哥大姐就想讓別人知道他們考上大學這件事情呢?
你們不經過他們的同意就把這件事兒告訴了別人,你們覺得你們做的對嗎?”
鄭澤安和鄭玉萍這下蔫兒了。
因為他們說這件事兒的時候確實沒有經過大哥大姐還有二哥的同意。
而鄭澤揚看他們兩個都低著頭也沒有停下。
他依舊滿臉嚴肅的說道:
“你們以后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要考慮好后果。
咱們家的事兒輕易就不要和外人說。
就算別人問,你們也應該說不知道。
咱們家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
要是沒有大哥和大姐,咱們很有可能連飯都吃不飽。
怎么可能像現在這樣能有好東西吃,能有新衣服穿。”
此時坐在旁邊的鄭澤明看著訓鄭澤安和鄭玉萍的鄭澤揚有些欣慰的點了點頭。
很好,他們家揚揚也成長起來了。
而鄭澤安和鄭玉萍被鄭澤揚訓得連頭都不敢抬。
他們第一次見到二哥這樣生氣。
兩個小家伙被嚇得都要哭出來了。
鄭澤安眼睛里含著淚,小聲的說道:
“二哥你別生氣了,我們以后肯定不會再和其他人說咱們家的事兒了。”
鄭玉萍此時也皺皺著小臉說道:
“對,二哥,以后我們不會再和其他人說家里的事情了。
你要相信我們。”
鄭澤揚:“下次要是又說了怎么辦?”
鄭玉萍脫口而出:
“下次我們要是再說,二哥你就用樹枝抽我們好了。”
鄭澤安和鄭玉萍的一個同學平時不聽話,就會被爸媽用樹枝抽。
那個同學之前不知道因為什么就被抽了一次,據說屁股都腫了,連坐都不敢坐。
連上課都是站著聽的。
鄭澤安和鄭玉萍都覺得這樣的懲罰太狠了。
所以記得異常清晰。
今天鄭澤揚一提,鄭玉萍就想起來了這一茬。
鄭玉萍覺得就算為了自己的屁股著想。
她以后也不會說家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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