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深冷冷的看著他。
“我根本就不相信你。”
費震霆苦笑了一聲,抬頭說道:“我知道,但是,我仍然會去做我該做的事。”
陸宇深又說道:“救下費四小姐只是碰巧,我根本就不想摻和你們陸家的事,也希望你沒事,盡量不要來這里,我們只希望平平安安的,你不要給我們沒事找事。”
陸宇深說這話真的是不留余地,周曼婷在一邊聽著都有些尷尬,但是她也能理解陸宇深,如果沒的是自己的父母,手里同樣攥著一個姓氏,恐怕她也會發瘋般的懷疑所有姓費的人。
“我知道,我這次過來就是想看看宇寧和紅月,只要他們安全全的,我就放心了。”
費震霆將杯里的酒一口喝盡,就站了起來。
“在京市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你們可以隨時找我,那我就先走了。”
費震霆出了包房去吧臺結賬,小紅月正坐在散臺上玩,看到費震霆笑瞇瞇的打了聲招呼。
“叔叔好。”
費震霆神情復雜的看著女兒,伸出手在她頭上寵溺的揉了揉。
“紅月真乖,等叔叔忙完這段日子,再帶你們出去玩。”
說完這話,他又不舍的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看書的陸宇寧,然后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周曼婷聳了聳肩,打趣的說道:“要是天天都能碰到這樣點完菜不吃的人就好了。”
陸宇深扯出了一絲笑。
“收拾吧。”
此時,費震霆已經上了車。
司機恭敬的問道:“三少,咱們去哪兒?”
“去醫院。”
“是。”
司機調轉了車頭,開往了費玉玲住的醫院。
費家。
費老大臉色陰沉的坐在書房里抽著煙,書房前站了一個瘦高個的人。
那人一臉緊張,點頭哈腰的說道:“費大爺,這次確實有些失誤,但是也怪不了我們,實在是因為費四小姐太狡猾了,居然跑到了學校,那邊人太多了,我們根本沒辦法動手。”
費老大冷冷地看著他,毫不客氣的罵道:“廢物就是廢物,用不著找那些借口。”
瘦子急忙說道:“費大爺,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把這件事處理好。”
費老大冷哼了一聲道:“要是在處理不好,你就自己投河自盡吧,我是不會讓你看到第二天的太陽的。”
那人頓時冒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的說道:“這次一定能行,現在她一個人在醫院,動手應該很容易。”
費老大道:“還有那兩個姓陸的小崽子,我也不希望他們能活著。”
“這個我已經踩過點了,知道他們都在哪個學校,不過這兩天去接他們的是一對年輕的夫妻倆,我得尋找機會才能動手。”
“那是你的事,我不需要知道,滾吧。”
費老大罵跑了說話的人,又重新點了一根雪茄。
別怪他下手狠辣,實在是因為老爺子太偏心。
公司的大事小情一直都是他的管理,可他竟把他的遺產分配的跟那個廢物差不多,這口氣費老大如何能忍。
其次就是費震霆,他是不會給他介紹公司的機會的。
思量間,就聽傭人在外邊喊道:“大爺不好了,夫人又暈倒了。”
費老大不耐煩的出了書房,關門的瞬間,臉上頓時多了些許緊張。
“到底怎么回事,吃了藥不是已經好了嗎,怎么又暈倒了,趕緊把夫人放到沙發上。”
傭人把費夫人抬到了寬敞的沙發上,小心翼翼的問道:“大爺,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大夫前兩天剛檢查過,不是說沒什么事嗎,老跑醫院干什么,那里邊都是病菌,萬一這個染上別的病呢?”
費老大張嘴就把傭人訓斥了一頓,傭人頓時不敢說話了,退到了一遍。
費老大在費夫人對面坐下,一臉憐愛的摩挲著她的頭發,溫柔的說道:“沒事的,他一會兒就能醒了。”
這時,費清和徐云夕從外邊走了進來。
“阿姨怎么了?”
看著費夫人閉著眼睛在沙發上躺著,徐云夕立即問了一句。
“她有些困了,想睡一會兒,你們去書房聊吧。”
徐云夕的心思都在費清身上,并沒有多說什么,就跟費清去了書房,到了書房的門口,費清回頭看了一眼擱在茶幾上的咖啡,嘴角微微勾了一下,便進屋去了。
一小時后,費夫人終于悠悠清醒過來。
費老大還在她對面坐著,滿眼深情。
“夫人,你可醒了,嚇死我了。”
看著費老大一直在陪著自己,費夫人本想埋怨幾句,又把話咽了進去。
“我扶你上樓睡覺吧!”
“嗯。”
費夫人被扶著站起來,卻覺得腿腳無力,頭暈的很,沒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費清也送回了徐云夕,坐在樓下等著費老大。
“用送醫院嗎?”
費清聲音淡淡的問。
“不用。”
費老大吐出了兩個字,又問:“公司的客戶,你都談的怎么樣了?”
費清靠在了沙發上,抱著肩膀說道:“已經掌握了很多人,但是三叔手上握著幾個重量級的人士,卻始終沒給我介紹,今天我已經問他了,他說明天就帶我去。”
費老大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聲音陰沉的說道:“必須得盡快把這些人攥在手中,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
“我知道了吧,四姑的事……”
“是她不小心撞了一下,聽說只是手臂骨折,沒什么大礙,反正她跟咱們也不親,用不著多管閑事。”
費老大頓了頓又說道:“剩下的就是你和徐云夕結婚的事,也必須要快,就定在下周一吧,他那些酒我還想要呢。”
費清現在已經有些麻木了,心里想的都是權勢以及錢財,還有就是那個帶死不和地費夫人。
只有拿到這些,以及費夫人死,他才能名正言順的將母親接到費家來。
這一天,他已經盼了很久了。
“我知道了爸,明天我就通知徐家,相信他們比咱們更迫不及待。”
“你知道這些就好,上樓睡覺去吧。”
“嗯。”
費清上樓后,費老大的眼神又陰沉了起來。
別人都好對付,唯獨費震霆。
他們溫文爾雅的面皮下,藏著的可都是陰謀和詭計。
費老大早就知道,這個人很難對付。
為了費清,他也只能鋌而走險,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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