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河來挨了棒子,這幾人不由一陣興奮。
再厲害的老虎也架不住群狼,今天說什么也得讓這狗曰的付出代價。
河來也明白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眼下必須得抓住一個人,震懾他們,要不然此戰必然兇多吉少。
他居高臨下,掃視著眾人,頓時發現了一個年輕的人,大概有二十左右歲的樣子,人長得干瘦,看起來就沒有什么能力。
河來拼著挨了幾棒子,猛地沖向了那個年輕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撂倒在了地上,隨后便照著他一頓鐵拳。
那青年被打得連連慘叫,河來的手已經扣上了他的肩膀,往下猛地一拉,那人的手臂都被卸了下來。
“啊,我的手。”
河來腳踩著他,又是一拳將另一人也拉到了地上。
河來打的算盤很不錯,奈何人實在太多了,足有十七八個,胡同又窄,根本施展不開。
無數個棍子棒子砸在他的身上,河來仍然死死的掐著身下的青年。
就在眾人欲置他于死地的時候,身后傳來了一聲怒吼。
“干什么的,再動手我報警了。”
這些人一聽報警,全都連滾帶爬的跑了。
河來被砸的全身酸痛,手上仍然抓著那人,他的太陽穴也被砸了一下,如今出了血,鮮血順著臉頰流下,襯著那淺淡的月光,看起來有些猙獰。
“你是不是認識我,我到底是誰?”
那青年被砸的滿臉是血,模樣比河來還要猙獰可怕。
“我不認識你,你快放開我。”
這是剛才喊話的人也從胡同口走了進來,瞧著兩人打的都像血葫蘆似的,不由嚇了一跳,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撒腿就跑了。
河來回頭看了一眼,又掄起了拳頭。
“你到底說不說,你要是不說,今天我就砸死你。”
他咬著牙,臉上滿是狠戾。
看著他這副樣子,男人不由也心寒膽顫,胳膊被拽脫臼了,更是疼得鉆心。
河來沒慣著他,又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男人的眼睛頓時腫成了熊貓,看著河來那雙滿是殺機的眼,他的心顫抖了一下,低聲說道:“你是冰刀廠的廠長,陸宇深。”
河來一陣詫異。
“冰刀廠在什么地方?”
“在離這不遠的安市。”
反正已經說了,索性也不再保留。
“在冰刀廠的時候你對付我們,他們就是為了報復你的。”
河來放開了手,冷冷的說道:“那些人都有誰?”
男人道:“認出你的就是木工廠的老韓和王鐵柱。”
河來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你滾吧,我自然會找他們。”
男人嚇得連滾帶爬就跑了。
河來循著原路回到了家,劉翠香正在門口坐著,看到河來立即問道:“你怎么剛回來呀?”
“廠子有點事,回來的晚了。”
河來進了屋,劉翠香這才發現他臉上有血,衣服也全都破了,不由驚問道:“你怎么了河來,你跟人家打架了嗎,我爸呢,怎么還沒回來?”
“劉叔和別人喝酒去了,一會兒就能回來,我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還騙我,這哪是摔跤的樣子,你趕緊跟我進來。”
劉翠香把河來拉近了屋,從小木箱子里找出點藥面,灑在了河來太陽穴旁邊的傷口上,還有他的胳膊上。
“疼嗎?”劉翠香問。
“不疼。”
河來抽出了手。
“我沒事兒。”
劉翠香還是擔心不已。
“用不用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我這就回去休息了。”
河來轉身要走,卻被劉翠香給攔住了。
“你還沒吃飯呢,吃完飯再走,我都做好了。”
河來猶豫了一下,坐了下來。
劉翠香端上了炒土豆片,還有二米飯,看著她忙碌的背影,河來又想起了夢里那個女人。
想到剛才那個小青年說的話,他坐直了身體,問道:“安市怎么去?”
劉翠香詫異的問道:“你問那干什么?”
河來道:“那里可能會知道我是誰。”
“真的嗎?”劉翠香高興的問。
“嗯。”
“那我明天就陪你去,從這坐客車到安市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快的很呢。”
“那就好,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
劉翠香說了一句,又問:“河來,你有媳婦嗎?”
河來愣了一下。
“我不知道。”
劉翠香瞧著他笑。
“你這么年輕,多半是沒有的,那你找到家人以后,還會認識我們了嗎?”
“當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嗯。”
劉翠香笑瞇瞇的答應了一聲,將吃完的飯菜端了下去,河來收拾了一下,也回去睡了。
快到晚上十一點了,劉父才踉踉蹌蹌的走了回來,瞧著父親喝多了,劉翠香趕緊把他扶到床上,關燈休息。
他們剛睡著不久,幾個男人就鬼鬼祟祟的來到了劉家的房子后,將一瓶子汽油全都倒在了草房子頂上,然后劃著了火柴,扔向了房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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