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來醫館干什么?”蕭梅好奇的看著姜綰。
姜綰喝了一杯茶,笑著說道:“我們的醫館也應該開業了!”
這些日子她一直在外面忙碌,根本就沒有時間管醫館,這上下全都是蕭梅打理的,著實是辛苦她了。
“真的嗎?我就等你這句話了!”蕭梅近些日子百無聊賴,本想弄一弄醫館,卻毫無頭緒。
前些日子,墨王被捕入獄,姜綰更是受到牽連,她本來想出面幫忙的,卻被大皇子給攔住了。
想到這里,蕭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姜綰。
“前些日子我……”
姜綰知道她想說什么,便將手搭在了她的手背上。
“我知道!幸好你沒有出面幫忙,否則到時候牽連的可不只是你一個人那么簡單了。”
他們倆同身為女子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的榮辱,牽一發而動全身,不是什么時候都可以沖動的。
“你不怪我?”蕭梅眼眶一紅。
姜綰笑道:“為什么要怪你?遇到這種事情,你可千萬不要沖動,我若是需要幫忙,會親口跟你說的!”
他們兩個人的感情非比尋常,姜綰知道,蕭梅定然不會坐視不理,但此次的事情,她還是少摻和為妙。
“最近有些不太平,所以不管發生什么,你都千萬不要沖動!”姜綰認真的勸說著。
蕭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好了,不說那么多了,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經營好我們的醫館!”姜綰換上了一副神色,胸有成竹的說著。
“看來你已經有想法了。”蕭梅欣喜的看著她。
姜綰輕笑道:“這條街上的醫館還不少,我們定要把開業辦的與眾不同,才會吸引更多的顧客。”
想著,姜綰便說道:“不如我們舉辦個活動,就是說比如每天前十名免費救治,然后購買了藥品可以有優惠,或者是贈送一些別的補藥什么的。”
聽著姜綰描述的天花亂墜,蕭梅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姜綰的腦海里居然還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不過,這樣開業,似乎還真的挺有趣的!
想著,蕭梅便一口答應下來。
“就按你說的辦!”
翌日。
兩個人便找人寫了橫幅,敲鑼打鼓的吸引顧客,不僅前十名免費看病,還舉辦了抽獎抽藥活動。
由于之前京城從來都沒有舉辦過類似的活動,一時之間,吸引了不少的老百姓前來。
外頭的老百姓越來越多,不管有病和沒病,他們都喜歡湊湊熱鬧。
姜綰和白清清,兩人相視一笑,她們的醫館開業了!
姜綰妙手回春,本就受老百姓的愛戴和信任,再加上此次舉辦的活動,讓老百姓也能吃得起藥,他們更對姜綰和蕭梅的醫館贊不絕口。
一時之間,享譽京城。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更更,何況此事早就已經被鬧得沸沸揚揚。
姜綰天天往外跑,幾乎不管府中大小事務,早出晚歸,完全沒有一副王妃該有的姿態。
這日,戰玄墨方才下了早朝,遠遠的就看見那么瘦削的身影上了馬車。
他神色一凜,皺著眉頭,視線緊緊的盯著那個方向。
“王爺?”小廝叫了一聲,可誰知戰玄墨翻身上馬,冷聲說道:“你先回去吧。”
話音剛落,駕馬離去。
姜綰的馬車晃晃悠悠的來到了醫館后面,前面早就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她只好從后面進入醫館。
今日跟平時來的人一樣多,明明是個醫館,卻被姜綰開得風生水起,每天都會有人想要來抽獎。
姜綰坐在堂上,認真的為人看病,有的時候看見買不起藥的病人也會酌情處理。
就這樣忙碌了一上午,姜綰腦海里就再也沒有想過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一切被戰玄墨看在眼里,甚是失望。
如今的墨王府已經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沒想到姜綰居然毫不避諱!
說到底,墨王府到底沒有她上心的人或事物。
戰玄墨的眼神越發冰冷,本打算轉身離開,看著她略顯疲憊的臉頰,不知為何,腳像灌了鉛,停在原地無法動彈。
這時,姜綰緩緩站起身,打算結束上午的問診。
突然,聽見咚的一聲,一個黑影從外面飛了進來。
姜綰眸子驟然縮緊,下意識的朝著旁邊站了站。
定睛一看,那飛進來的黑影居然是個人!
那人被打的鼻青臉腫,此刻正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哀嚎著。
姜綰剛準備上前去查看,那人的傷勢突然沖進來三五個人。
“沒有錢,看什么病?你以為,我們家醫館是開善堂的?”
后進來的幾人罵罵咧咧的,一臉的兇神惡煞。
姜綰緊皺著眉頭看去,這才發現來人不正是白家的人嗎?他們穿著白氏特有的衣袍,之前就曾經見過兩次,姜綰對此再熟悉不過。
那幾個人說著就想要走,上前將人給拉起來。
姜綰向前一步,冷冷的擋在了那人身前,目光冷冽的掃視著白家人。
“這里是我的醫館,不許動我的病人!”
話音剛落,便引來了一陣嘲笑。
“這人剛剛在我們醫館看病不給錢,怎么就成了你的病人了,你身為王妃也不能這么蠻橫不講理吧!”
聞言,姜綰笑道:“蠻橫不講理是來形容我的嗎?在我的地盤撒野,你們要想想后果。”
說完,冷冷的掃了一眼那些白家人。
“白清清身為墨王側妃,她可護不了你們,我想教訓的人,就算是王爺,也得給我幾分薄面!”
當然,這話姜綰說的心虛。
戰玄墨從來都不給她面子,可在外人看來,她到底是個梁王妃。
幾個白家人面面相覷,他們臉上閃過了一抹猶豫。
見此,姜綰冷聲道:“趕緊離開我的醫館,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他們是奉命行事,本來就打算找茬,剛剛是被姜綰的話唬到了,如今反應過來,倒覺得姜綰口氣大了。
畢竟姜綰身形瘦削,站在那里猶如一個花瓶一般,完全不夠他們一拳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