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下,掌門還是隱蔽了氣息,偷偷來到了計計博的房門外。
房中傳來聲音。
“雞你太美baby…”
掌門輕輕站立在房門外,眉頭微皺,內心喃喃道。
這小子在鬼叫些什么?這是口訣嗎?也太奇怪了吧。
掌門站在門外頂著寒風聽了許久,計計博終于停下了動作,開始念起了心法: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云。”
計計博稍稍停頓,隨后撓了撓頭:
“我大哥教的這心法,修煉真的很慢,還有大哥以前說的出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正在門外偷聽的掌門心中也是一驚,雖然才剛聽了一段,他也能明白這心法的不簡單,這是鯤鵬法吧!
緊貼房門,繼續聽下去。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游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圣人無名。”計計博講心法自顧自地念了一遍。
門外的掌門已經徹底聽傻了,這哪里還是心法,簡直是天地大道啊!林東城的小孩從小就學這種東西了嗎?
此時房內再次傳來聲音,“大哥也說這東西沒那么容易練,但我更不能放棄,先睡一覺,明天接著修煉。”
這小子要睡了,看來我也得回去了!
掌門輕身離開,在剛才的那篇心法一直在他腦內,他只是正是心癢癢的時候,雖然偷聽門內弟子的心法已經很不好了,但有如此宏偉龐大的心法,他不試上一試,總感覺心癢難耐。
“不管了,先回去試一試!”掌門迅速回到洞府之內,立刻開始了閉關。
計計博所念的那篇心法,他已經完全記下。
隨著修煉加深,心法在他心中也逐漸化作一副奇妙的景象,似乎能看到一條大魚從海中一躍而出。
但很快他就臉色發青,似乎是進入了什么困境之中,額頭冷汗水直冒,一直修行到天亮,也不曾將這心法掌握。
天亮時分,萬法仙門掌門吐出一口血,他似乎走火入魔般站起身,狂笑不止,“哈哈哈,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哈哈哈…我不過是這天地間的一粒塵埃!!!”
狂笑結束后,他再次吐出一口血來,這心法完全就不是他所能夠承載的!
可為什么那個計計博小子會沒事!他的天賦竟如此出眾嗎?
想到這,掌門只感覺眼前一黑,徑直倒地。
修煉這心法,非但沒練成還差點走火入魔,耗盡了真元才將欲念壓制下來。
計計博則是剛起床就準備去修煉了,美美地伸了個懶腰。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早睡早起,咱們來做運動!”計計博做著早操。
不用說,這也張天霸教他的,主要張天霸有的時候早上起來也喜歡扭一扭活動下身體,就順帶教了計計博。
而此時正在普通宗的張天霸,也同樣剛起床,看著初陽,長長打了一個哈欠。
“啊,今天先不修煉了,先去看看東方棄那小子。”
張天霸朝著雜役弟子的宿舍走去。
但當他到達宿舍內時,卻發現宿舍里一個人都沒有,雜役弟子比他起得要更早一些。
“應該是打水去了。”張天霸朝著山門下走去。
走到半山腰上,就看到東方棄提著一桶水奮力地往山上走。
張天霸依舊走上前去,“要幫忙嗎?”
“不用了,師兄,我總得干活才行。”東方棄提著水桶奮力向宗門走去。
張天霸看向東方棄奮力的背影,露出一絲微笑,這小子好像比之前樂觀了,不過按照原本的套路發展,東方棄應該遲早會黑化的,好在自己即使挽救了沖突。
“師兄!”這時其他的雜役弟子也提著水從張天霸身后走來。
張天霸回頭笑道,“喲,早上好啊!”
“早上好,師兄。”眾人提著水紛紛從張天霸身邊經過。
“這師兄真和善啊。”一個雜役弟子開口道。
“我也覺得這個師兄挺和氣的,和其他的師兄不同。”另一人附和道。
晨光下,外門弟子也開始了修煉。
張天霸朝宗門內走去,他走到外門弟子修煉的地方大喊道,“有沒有愿意幫我修煉的,只招女孩子!”
一眾普通宗的弟子都疑惑地看向張天霸,不只是女弟子,男弟子也十分奇怪,因為這個人他們并不熟。
“只要幫我修煉一天,一人一兩銀子!”張天霸繼續說道。
他準備用銀子把女弟子給圈起來,這樣的話他修煉速度會加快很多,其實花費起來的話,應該和去紅塵花館差不多了。
聽張天霸說一天一兩銀子,還是有不少女弟子都感到心動的,這就意味著一個月下來可以掙三十兩,相當于三塊下品靈石。
不過她們也不清楚張天霸所說的修煉是什么,內心還是有些許警惕。
這時,一個膽大的女弟子問道,“師兄,你需要怎么幫你修煉?”
“不需要師妹們做別的,就只需要留在這塊平臺上行,修煉的修煉,喜歡干什么的干什么,我不阻攔,但前提是必須留在我的視線之內。”張天霸繼續說道。
“師兄,只需要留在練劍坪就行了嗎?如果有內急或者是餓了呢?”女弟子繼續問道。
“只需要留在練劍坪上就行,有內急或者是餓了可以去解決,之后再回來就行。”張天霸回答道。
“那行,師兄,我答應了,可以先給銀子嗎?”女弟子繼續問道。
“可以。”張天霸從納戒中取出一大把銀子,隨后繼續說道,“凡是愿意的師妹,都可以過來拿一兩銀子。”
見有人拿之后,不斷有女弟子過來拿,這時一個男弟子走過來,輕聲對張天霸說道,“師兄,你這修煉招男的嗎?”
“不招!”張天霸直接拒絕。
我招男的干嘛,男的身上有沒有紅粉之氣。
“師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女弟子問道。
“我姓張,你們叫我張師兄就好,我是雜務堂的真傳弟子。”張天霸解釋道。
雖然說這個真傳弟子的位置是買來的,但不管怎么說,他也是個真傳弟子,即使有些弟子的年齡比他大,還是得恭恭敬敬稱他一聲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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