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有點緊張起來,似乎怕我說出什么奇怪的話,“你說。”
“我結過婚,當不了伴娘的。”我有些無奈地拉著她的手晃了晃,“不過你不許生氣,伴娘當不了,等你們有了孩子,我可以當孩子的干娘。”
孟欣欣的小臉騰地一下紅了,不好意思地看向顧時嵩,然后小聲嘟囔,“誰知道他行不行啊?”
顧時嵩:??
——
訂婚宴當天,我穿著簡單的禮服出現在現場,顧時嵩和孟欣欣也陪著我一起出現,而我是直接拿著靳家的請帖來的,就是為了先讓南瑜出來見我。
果然,知道我代表靳家來的,南瑜發型還沒做,直接就沖了出來,她還是那副居高臨下的模樣,只是臉上有明顯的倦意,看來最近她并不是那么如意,“舒晚意,你和靳寒半點關系都沒有,好意思代表靳家來?”
“誰說我們沒關系?我們不是有個兒子?”我隨意拿起一旁的酒杯,輕抿一口,然后皺了皺眉,“嘖嘖,訂婚宴就喝這酒?這是葡萄汁嗎?你還真寒酸。”
南明說過,南家已經開始經濟制裁南瑜,除了她的一點私房錢,其余的錢都已經被南家凍結了,要不是這個小島一早支付了費用的,怕是她也沒有這么夢幻的訂婚現場了。
我環顧一圈,故意問道:“靳寒怎么沒來?你不會單方面宣布自己和他訂婚吧?要是這樣也行,明天我就宣布我是M國第一夫人,單方面和M國總統訂婚,怎么樣?”
“舒晚意,我說過,你少得意!”我的名字幾乎是從南瑜牙縫里擠出來的,她真的恨死我了,現在已經完全不掩飾眼里的惡意,但看到一旁有賓客看過來,她又馬上壓下負面情緒,“急什么?靳寒有些不舒服,還在休息,一會就會出現了。”
她故意撩起頭發,脖子上有些可疑的紅痕,“他啊,就是太纏人了。”
我撇撇嘴,裝作沒看到,她還真是長進了,學會用這種手段刺激我,可我現在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救靳寒出來。
南瑜只以為我被刺激到,這才得意地找其他賓客寒暄,而我也接到了喬伊的消息,靳寒人找到了。
我快速看了一眼孟欣欣,對方馬上明白我的意思,跟著我去了洗手間,她的人一早就偽裝成工作人員,在這里放上了我要換的衣服,孟欣欣幫我把風,一臉擔憂地看著我,“舒晚意,這能行嗎?要不還是讓保鏢去吧,你別去了。”
“不行,靳寒現在肯定誰也不信,只有我出現他才能放心。”我快速換好服務生的衣服,利落挽起頭發,“一會你們幫我拖住南瑜就行,現場有媒體,她不會太過分。”
交代完這些,離開洗手間之前,孟欣欣突然塞了一把小巧的手槍在我手里,“保險栓在這,防身用,千萬別傷到自己,這槍沒登記,你放心用。”
我摸著手槍冰冷的觸感,有些不美好的回憶涌上心頭,我輕輕閉上眼睛,然后對著她笑了笑,“等我回來,記住我還得當你孩子干娘呢!”